第2257章 那又怎么样?(第1页)
仇天标回想了一下,果然是这个招数,他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我不会躲吗?”
“你当然可以躲,的问题是你躲得掉吗?如果不是史伯对你故意放水的话,你现在就不能站着和我说话。”胡杨嘲讽的说。
仇天标不由面红耳赤,他不得不承认,胡杨说的是真的。
不过要想让他承认史松是出于好意,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因为在他看来,史松这一招不是犯罪,而是力有不及。
胡杨一看就知道他心中不服,胡杨也不着急,因为他要知道要想劝服这头犟驴可不是容易的事。
“史伯,刚才你这一腿是这样使的吧?”突然突然一个朝天蹬河,和刚才史松使出的这一腿完全一样。
史松的吃惊不用言表,连仇天标都觉得纳闷。
他这才想了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如果史松不是在演戏的话,那被称之为胡大少的年轻人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复制了史松刚才的攻击,总不会这小子是复读机变的吧?
也难怪仇天标会感到如此吃惊,他对自己有相当的自信,觉得在练武上的天赋能够超出自己的人很少。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和史松相比,年龄差距足有二十岁,而且他的武功基本上得自于他的父亲。
虽然经过了仇敬的指点,可是那时候的仇敬武功已经废了,无法身体力行的传授,这样教的质量就差了很多。
可即使如此,由于他的真正实力和史松相比,仅仅是相差了一筹而已。
仇天标在胡杨的面前,他就觉得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因为胡杨能够做到的,他自问无法做到。
史松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没错。”
“那我请问你为什么没有使左腿而用右腿?”胡杨笑着问道:“是不是你只是想要让对方逼退,而并没有想要伤害到他身上一根毫毛。”
史松不由叹了口气:“他虽然很想要我的命,但是我却不能如此无情。”
仇天标在一旁倾耳细听,不由得心乱如麻。
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回想刚才动手时的情景,果然觉得这件事难以理解。
胡杨缓缓的说:“仇天标,实际上你说的证据都不是证据,不过是你师傅口述而已。”
“我师傅对我同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他怎么可能骗我?”仇天标犹豫了一下说:“不管怎么样,我父亲就是死在史松的手中,只有他有斩草除根的理由!”
胡杨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难道你真的就没有怀疑过你师傅的用心吗?怎么会这么巧就被他遇到,还偏偏晚到了一步。”
仇天标刚想为师傅辩解,胡杨截住了他的说话。
“其实要想拆穿你师傅的谎言也很容易。”胡杨笑了笑说:“你可以问问史伯,在你父亲遇害的时候,他的人在什么地方?可有人证物证。这事总不会这么巧,正好史伯不在宁城吧。”
仇天标的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个办法,之前自己过于相信了师傅的话,所以对这并没有进行调查。
“那八年前6月13日的晚上十点,你在什么地方?可有人证物证?”仇天标问道。
这倒是把史松难住了,因为这都已经过去了8年哪,还能记得住。
他犹豫了一下说:“这我要好好想想,我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许日记可以告诉你。”
史进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仇天标。
当听到日记两个字,他连忙转身进了父亲的卧室,然后把一本泛黄的日记取了出来。
胡杨的心中暗自高兴,他相信史松绝不是杀人凶手,不过即使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想取证非常困难。
史松当然不会只记一本日记,而是有十几本,每一年都会有一本,上有标记,所以史进才会这么快找到。
打开那本日记很快就找到了6月13日,当史松看到自己的日记内容时,不由得恍然大悟。
“我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那天我的确不在宁城,我去了一趟康城,那是得到了几位老友的邀请,他们可以为我作证!”史松激动的说。
仇天标愣了一下,看着这日记本似乎的确不像是伪造。
如果是伪造的话,就算做的再真也会露出破绽,比如字迹上总会有差别,还有笺页上的新旧程度。
史松赶紧给自己个老朋友打个电话,连着三个人都给史松的清白作证。
“你看到的这一切,总不会是预先准备好的吧?要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出手的话,史伯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中。”胡杨缓缓的说:“如果一个人都死了,作假还有什么用?”
仇天标想要反驳,但是他发现无法自圆其说。
他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心中暗想:难道这件事真的和我师傅有关?可是我师傅对我这么好,怎么可能对我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见到仇天标低头不语,胡杨微微一笑道:“其实你就算是不死在这枚飞镖手中,从他的样子来看也活不过三年。”
仇天标不由得大怒:“你小子竟然敢胡说!”说着一巴掌向着胡杨的肋骨就打了过去。
胡杨早就有准备,知道仇天标是个孝子,说他父亲不中听的话,自然心生愤懑。
胡杨轻巧的避开了他的手掌,淡淡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在那次刺杀事事件发生之前身体就不太好。咽喉带红,脑门发胀,时常有无法入眠,头晕目口眩的症状,我没有说错吧?”
仇天标认了一下,心中暗想这小子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仇天标狠狠哼了一声:“就算你说对了,那又怎么样?”
“那就没有错了,你父亲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酿成大祸,他的心脏应该不太好对吗?”胡杨笑着问道。
仇天标心中惊疑不定,胡杨所说完全正确,他也曾经见过父亲为此事常常发怒,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自己也劝过多次,但是父亲史松都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