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页)
她身上的伤是爷爷拿烟灰缸砸的,好几天了没痊愈?
王景川长吁短叹外加悲天悯人,“不容易啊,一个女人没有家人没有亲人,回到家乡好似背井离乡,受伤没人照顾。给她看病的男医生都不忍心,想上门帮她敷药。”
司薄年终于抬起慵懒的眼睑,“男医生?”
王景川一本正经,“昂,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你别把我们白衣天使想那么猥琐,看个后背咋了?又不是妇科。”
陆恩熙的伤口在肩膀靠下,涂药得脱一半衣服,那岂不是......
司薄年心里一团无名火,再看看左拥右抱的王景川,更是气从肋下生,可表面任谁都看不出一丝波澜,吐字清晰又懈怠,“斯文败类。”
王景川不嫌事儿大,冲司薄年举了举香槟杯,“生气了?”
司薄年眼不抬,一张脸冷静的不辨喜怒,“犯不着。”
“你说你这个人顶没意思,生气就生气,有什么好隐藏的,表情管理做的太完美也不好,寻思不出你在想什么。”
司薄年道,“你这句话也值我一瓶酒?”
万景川嘚瑟地翘起一条腿,他一米八五的个头,一大半都算在腿上,和司薄年差不了多少,往桌子上一挑,笔直挺括,气势蹭蹭拔高,“我跟她说了件事,关于你。”
司薄年:“哦?”
“你上次偷偷做好事救她一命,她不是不知道吗?我就不小心透露给她了,我说的很自然,绝对听不出故意泄密。”
王景川欠身,“怎么样?兄弟这波助攻值不值一瓶酒?”
司薄年摩挲的手机的动作略作停顿,“需要你多嘴?”
“这是承认在乎她了?”
司薄年道,“不是。”
说不是就不是,不解释。
王景川被他整不会了,“我说兄弟,你到底图什么?嘴上说不在乎不爱,身体硬往人家里贴,真像你说的那么绝,你何苦找她打官司?KM的智囊团还不够你耍?你们跨国官司打的少吗?哪回输过?”
司薄年心疼自己的耳朵,不耐烦他的唠叨,“没别的,一时兴起。”
万景川还不信邪了,套不出他一句真心?
“三年啊,日久也能生情,别的暂且不提,就她的颜值身材气质,放在当下也是一绝,你真没动心思?”
司薄年道,“没有日久,哪来的生情?”
王景川笑的不见眼只露牙,“一男一女睡一起,蒙上被子聊《诗经》呢?”
司薄年不避讳,“我们不睡一起。”
王景川仰天长叹,惋惜的直拍大腿,“浪费!可惜!暴殄天物!不知妻美司大少。”
三年婚姻,他和陆恩熙同床共枕的次数一双手足矣,他厌她总是笑眯眯的讨好迎合,更厌她不懂床笫风情。
如果不是那张薄薄的结婚证,他宁愿和陆恩熙楚河汉界没有往来。
那时他有多讨厌她?看一眼就能烦躁大半天。
王景川不死心,“那是以前,现在呢?士别三日还刮目相看呢,一别三年,我不信你没发现她的变化,嘿,老实说,她跟以前可不一样了,我劝你呢,要是真有那个心思就抓点紧,别被人惦记上,回头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司薄年道,“老子不吃回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