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有麻烦来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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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五点多钟,即将西下的夕阳斜照在窗外,略呈橘色的光辉很晃眼,原本室内不算闷热,燕行莫明的有窒息感,让他有那种感觉的大概是因为小萝莉忽然敛了笑容。
“你想讲和?”乐韵认认真真的打量盘膝坐地比自己还高出好长一截的阉人,犹觉有点不可思议,那家伙真想讲和吗?
“嗯。”局促感顿生的燕行,认真的点头,他想讲和,比起相看两厌,不如改善一下关系,反正以前就因小萝莉没成年,他不能揍她,现在知道她在什么家庭长大,他一点也不怨她了。
“要讲和啊,这个我要考虑一下。”乐韵支起一条腿,把手肘支膝盖上托住腮帮子做沉思状,从看见她时眼含怒气到现在来讲和,这才几天功夫啊,阉人态席竟然来了个大改变,原因是什么?
那是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乐同学支着下巴,挖空心思的思考令阉人又道歉又讲和的原因,她要不要跟他和解,也是个纠结的问题。
“还要考虑?”燕行微微抬眼,看着小萝莉支腿托腮的动作,白如冠玉的俊容满是疑色,那么简单的一个问题,还用得着思考?
“当然要考虑啊,”乐韵斜瞟俊美得不像话的家伙一眼,理所当然的答:“要不要同意跟你握手言和就是一句话的问题,可不和解和和解之后的问题就来了,不和解,大不了就是跟以前一样继续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做对头呗,和解之后,万一你又天天算计人怎么办?或者你以后打着和解了的名义天天跑来蹭饭,跑来占用我时间,岂不要烦死人?两相对比,还是不和解的好,你道歉了,我原谅你了,咱们扯平,以后谁也不欠谁,谁也不碍谁,各走各的路,多好。”
“你是不是把人想得太坏了?”讲和之后,他来蹭饭确实更光明正大,只是,他也知道她要学习,不会那么没眼色天天赖着她,。
“我说的yān人是燕姓的yān,那词儿可是褒义词好么?”
“褒义词?”小萝莉欺负他读书少吧,他记得她当初明明就是说他是天阉者,说他是没什么什么的阉人。
“对喽,看你那熊样就知你没读过三国,所以不知那单枪匹马立当阳桥,一声断喝令当阳河流倒退三丈吓死曹操三员大将的猛将张飞的出场白,当年猛张飞出场哪次不是喊‘燕人张翼德在此’,你竟不知‘燕人’两字其实是猛将代名词。”
乐韵咧着嘴笑,笑得眼儿弯弯,阉=燕同音,感谢阉人祖宗,他们家若姓其他姓氏,她真没法洗清罪证。
“你确认你叫的是‘燕人’,不是太监阉党的阉?”
“当然是燕姓的燕啊,很久以前是阉党的阉。”哼,她就叫他阉人,有本事他改姓呀。
燕行心里苦,他这姓氏念yān,所以不管她说的是阉还是燕,他只能吃哑巴亏,唯以沉默反抗,想想,又不甘心:“你可以叫其他,比如叫我全名,我姓燕,单字行,行是行走的行,或者也可以叫后面一字的叠字。”
“切,你欺负我读书少呢,你名字是‘行’字,叠起来就是行行,我要是叫你‘行行’,不论你说了什么,别人都以为我附合同意,要是谁正在骂人,另一方人误会我赞同说得很对找我麻烦,那我岂我不是冤死了,还有啊,万一有一天我跟你说话,问候说‘行行,好啊’,讲快点就变‘行行好’,你当我职业乞丐啊。”
“”燕行目瞪口呆,小萝莉那脑子究竟有多少弯道,她脑洞究竟开了多大,所以能把这怎么简单的一点小事也能想得那么宽。
他无言以对,沉眉抿唇,小心的锯干面包,虽然在称呼问题上没有达成一致,好在和解了,大体上以后不用担心她因为他隐瞒真实姓名的事找他算帐。
把人堵得哑口无言,乐韵乐得眉开眼笑,把一只圆球形干果放眼前,又抱出两个新鲜的面包果装一个袋子里,将其他四个装好以提去卧室收藏做幌子,到卧室便把四只面包果扔回空间,顺便拿出一只淘宝淘来的瓷瓶和一只注射器,再溜回客厅。
蹦回小客厅,抱两只新鲜面包果进小厨房给它们洗了一个澡,擦干净,装在小盆里抱回书堆旁坐下去,拿一只鲜果,在表面划好几刀,搁着等它流汁。
燕行观看了小萝莉提果子藏起来又拿出工具,洗果,划果子的整个过程,他秉乘多做事少多嘴的原则,不问原因,一边锯干果壳,一边欣赏。
过了好几钟,面包果表面渗出汁,凝成一滴水滴形的样子,汁很小,有几道伤口只有一点点,乐同学用注射器把大大小小的果汁滴吸起来,注射到瓷瓶子里保存,再在面包果子表面另换个地方划伤痕。
鲜面包果被提取了两次果汁,燕少总算把一只干果剖分成两半,被一分二的干面包果里布满像筋络一样的肉,还有白色的种子。
面包果的种子有圆锥形或者圆形等,真正的核心藏在白色的肉里。面包果的种子也可以吃,把它磨成粉与果肉的作用一样,核榨油用。
乐韵抱起一半干面包果,抠一颗种子,用牙咬了一口,舌头刚尝到果肉味,大脑里顿然涌上无数信息,都是分析面包果的功用和药效的数据,同时调配出相对应的药方,竟然共有三十几个医病的药方子。
要不要这么刺激?
莫说别人,乐韵自己也吓到了,当年神农尝百草,识百味,她什么时候也有那种神奇的能力啦?
暗中研究一番,药方子所用药材有些药她有,有些没有,其中有三个方子所用药材她空间齐全,有四个方子用药大部分有,还差几味药,有几个方子几乎还差一半以上的药材。
药材还远远不够啊,乐韵深感不足,手有空间,可以任意种植,奈何没有种子和种苗,只能望而兴叹。
“”燕行看到小萝莉抠出种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咬,惊愕得目不转眼,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小萝莉是不是每种药材都要尝一尝?
他看着涎着笑脸的小萝莉,咬了一口白色的肉块,先是满目震愕的样子,转而一脸深思,然后又似懊恼又似纠结的微微蹙眉,表情变了三变。
当小萝莉把果子的肉块从嘴边移开,燕少不耻下问:“味道好吗?”
“味道还可以。”乐韵把咬了一口的种子块放在一旁的写字桌面上,拿过一只食品袋子,拣出干果里的种子装进去,又抠果肉装在另一只袋子里。
抠掉果肉,果壳没有多少重量,面包果树也是很轻,在非洲当地许多土著用树制船,干果果壳也可以当瓢用。
燕行微不可察的撇嘴角,不用小萝莉吩咐,自己把圆球形的干面包果挪到面前,缓缓的锯果壳。
燕某人手脚勤快,乐同学很满意,抠掉另一半干果的果肉和种子,自己继续提取果汁。
燕大少努力的锯果壳,费了七八分钟,再次将一只干果剖分二半,圆球形面包果比倒卵形那只干果还大一些,壳里的种子也更饱满。
他懂察颜观色,帮小萝莉抠面包果果肉和种子,种子另外用袋子装,两种不同的面包果的果肉并没有分开,混装在一个袋子里。
“阉人,这份活也交给你,我要淘米煮饭了。”为了不浪费功动力,乐韵愉快的把小盆里的鲜面包果和工具推给某位英俊潇洒的军人。
“好的。”刚收回小瑞dāoju,连个懒腰都来不及伸展的燕行,平静无波的接受第二份工作。
把自己的活丢给阉人,乐同学开开心心的去淘米,把电饭锅接上电源,清洗碗柜里的碗和盘子,没有吃货来,她一个人做吃的,只洗二一个碗,其他的放久了,重新使用,不洗不放心。
晁宇博踢了半场球,坐在场外观看,到五点半,跟体育部和外交部的人员说了一声,自己先离开。
他刚走到自己的车旁拉开门想上车,看到柳少骑着摩托车嗖的飞过来,球衣风流的精美少年眼角抽了抽。
“嗨,晁哥儿,我终于等到你有空了哇,走,咱们聊聊关于上课那件伟大的事。”柳向阳没戴头盔,潇洒的甩头发。
“柳少,上课的事明天再说。”少年别有深意的笑笑,一步跨进驾驶座,掩门,启车,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