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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附闻柚白谢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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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哄人(第1页)

谢延舟的确开始做他所说的第一件事,他把她引荐给其他的投资大佬,而且不是以暧昧的方式,而是正正经经地介绍。

他还把闻柚白做过的项目都介绍得很清楚:“这位是闻柚白,咱们的新人,法学博士,以前在知名资本所明迪律所实习的时候,就做了不少资本项目,后来去深造,先是读了硕士学位,转头又继续读完博士,前些年开始投一些项目,她年纪小,做的项目比较新颖。”

自然有人给谢延舟面子,笑道:“是什么项目?”

也有人昨天跟闻柚白打过招呼,知道她代表海外的一个公司来投资碳纳米公司的,目前这公司做的比较好的就是柚白科技,仗着背后的母公司,财大气粗,短短几年吞并了好几家公司,笑:“昨天我们聊过了,现在的年轻人眼光实在毒辣,我是跟不上潮流了。”

这人说完,后知后觉地发现,谢延舟新公司的名字不就来自于这个女孩的名字么?

谢延舟回答道:“互联网的一个项目,星座算命的,TK战略投资也投了,我也打算跟着投,从2000年起风水算命相关公司就不停增长,目前国内都有数万家了,互联网时代,自然要发展线上占卜,侧重的是心理情感服务,闻小姐入股后,连续盈利,收入增速达到百分之三百五十。”

虽然老话都说,要相信科学,可是创投圈的人多的是信奉风水和占卜的。

有个资本大佬一听就对闻柚白来了兴趣,他非常相信八字这种东西,目前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多年前,他有一笔金额不少的投资,根本没考察项目,就凭着八字结果,认定投资,还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谢延舟只是做了一个引荐,剩下能不能发展起来,还是得靠闻柚白自己。

在场的人联想到柚白科技和闻柚白的名字,也懂得两人关系匪浅,倒是没有轻视的念头,毕竟若是只玩玩女人,又怎么可能用对方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公司。

既然谢延舟要假装做好人,闻柚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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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国内的这些投资人都很有意思,要么迷信八字,要么相信眼缘,她和业内的另一个投资女王,就是靠的眼缘。

这天,闻柚白跟她聊得最多,她是真心实意佩服陈蘅女士,不是学术派,却远比很多学术派更具慧眼。

陈蘅五十来岁,跟许茵差不多的年纪,她没有孩子,却比许茵更有母亲的感觉,她笑:“你和谢总……”

闻柚白笑了笑,坦诚道:“前任。”她没有讲前男友,是因为不确定是不是恋人,但前任带有的意思就很多了。

“那他看起来还不错,愿意带给你资源,好过只给钱,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陈蘅抿了口酒,她酒量好,喝得是高浓度的,“至少我还没见过他愿意介绍谁的,这类的天之骄子,跟我这种草根出身的投资人不一样,他们有钱任性,底子厚,就是容易作,创业者对他们真是又爱又恨。”

“不过,你跟谢总分手了也挺好的,这种男人碰不得,道德感低,出身又优渥,你信不信,他能做到一边说爱你,一边跟别的女人结婚?”

闻柚白以前是不信的,因为谢延舟根本不会对她说爱,现在她不知道,因为谢延舟在这三年里变化很大。

她下意识地往谢延舟那里的方向看了过去,他竟是微微笑着,和人闲谈,前几年只做投行,不在谢氏集团主事,他周身气场更为凌厉,处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这几年他自愿收起了棱角,变得更加成熟。

他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戴着的不是表,还是那个黑色的发圈,大概因为场内太热,他挽起了袖子,露出了隐隐青筋起伏手臂,充满了张力和诱惑力。

围着他的人有男有女。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闻柚白的视线,看了过来,还是笑着。

沈一远今日仍旧还在这边,他还挺好奇:“你们……和好了?”

“没有。”

“那看来现在是谢总的追求手段,变大方了。”沈一远轻笑,他压低了声音,“闻律师,其实再看到你,真的挺惊喜的,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利益才是唯一不动的永恒,爱情太缥缈了。”

“所以,沈总找到联姻的对象了么?”闻柚白淡淡地动了动唇,她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一整天情绪都不是很高,除了工作社交,她不怎么想跟沈一远说话,“沈总不是跟温家的千金约会?”

“什么温家,人温家有的是儿子。”沈一远轻笑,“温岁能置换的顶多就是闻家的资源,再带点温总的疼爱,更何况,她的结婚对象会是你的谢延舟。”

闻柚白神色恹恹,更累了。

她看时间差不多,本要离场,谢延舟却走了过来,他还在跟旁边的人聊天,走到闻柚白的面前,没看她,却自如地将她搂到了怀中,就像他们已经做过了千千万万次一样。

但这或许是在这么多人,这么重要场合的第一次。

他揽着她,是想告诉大家,他们是一起的,动作那样自然。

闻柚白笑了下,冷淡地挣脱,不给谢延舟面子,但也没闹得很难看,只是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谢延舟很平静,眉眼甚至是宠溺的:“那你先休息吧,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

闻柚白走远了还能听到有人跟他调笑:“谢总惹她生气了?”

谢延舟语气诚恳:“还没哄好她。”

她走路的步伐越来越快,不愿再听,不知道那些人是继续笑,还是会提供一些馊主意教人如何哄人。

第三天则是游船会,南方冬日的冷是渗入骨髓的,这天不谈生意,只是联络感情。

闻柚白应酬完了,一个人坐在窗边,裹得很紧,在那吹冷风,她晕船,尽管这船只是在湖面轻轻荡漾。

谢延舟知道她这个毛病,从游船宴会开始的时候,就注意到她脸色并不好。

他找人拿了药,很自然地推开了闻柚白所在的包厢门。

闻柚白:“出去。”

他笑:“这个庄园是我的,这艘船也是我的,所以,你在这里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