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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柚白谢延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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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反咬(第1页)

在温岁进来包厢之前,闻柚白还在看着谢延舟,她就是觉得疑惑,这个让她一直都觉得冷漠并且有些可怕的男人,如今是怎么做到这样眉眼似潺潺流水,还是因为他天生有一双多情眼?

直到温岁进来,闻柚白才自觉她又无聊了,连情绪都被带着跑,谢延舟和温岁如何,不是她该想的事情,她先看到的是徐宁桁,而徐宁桁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一言不发,往麻将桌那边走了过去。

温岁其实变化并不大,她还是一样的漂亮,一推门进来,就吹散了包厢里的烟雾层层,舞者的身姿向来是优美的,她穿着抹胸裙,露出了修长纤细的天鹅颈,她披着粗呢斗篷,轻笑着:“沈总,组局不喊我呀?”

沈一远早就猜到温大小姐会来,他说:“哪里敢,这是谢总的地盘。”

温岁转眸去寻谢延舟,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减少,尽管她看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

闻柚白心想,温岁还是有变化的,至少成长了,她身上多了自身的光环,不再只有家族赋予她的光泽,听说这几年她的事业发展得很好,她也的确热爱着舞蹈,舞蹈事业让她自信。

闻柚白想把手从谢延舟的手中抽出来,但这个男人的手却越抓越紧。

温岁走了过来,旁边的人自动为温大小姐让座,也有人认出了她是那个近期参加了很多舞蹈综艺的舞团导师,打招呼道:“这不是我们的首席大小姐么?”

温岁谦虚:“郑先生,喊我温岁就好了,舞蹈路上我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她说完,坐在谢延舟的另一侧,她对着闻柚白轻笑:“妹妹,好久不见。”

闻柚白也笑了下:“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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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也不去看下许阿姨么?她想你想得之前都住院了,现在身体也不好,你突然拿了家里的钱,就消失了这么多年,她真的很担心你,不过看到你现在过得很好,许阿姨也会放心了。”

一句话里的内涵太多了。

有几个投资人的确不认识闻柚白,听了这话,微微皱眉,她离家出走还拿走了家里的钱做投资。

闻柚白冷淡地看着温岁,觉得好笑,她的钱是谢少爷给的。

“家里的钱?那是爸爸跟沈总签的对赌协议输给沈总的钱,钱是沈总拿走了,你要是想要,可以去找沈总要。”

沈一远微挑眉:“的确是我拿的,原来闻先生一直想要这笔钱啊。”他在讽刺闻阳玩得起,输不起,其余几个投资人就笑了。

谢延舟身体微微后仰,他握着闻柚白的手,包厢的灯光莫名有些刺目,他看到沈一远说话的样子,就会想起刚刚他的手搂着闻柚白腰的场景,而闻柚白似乎并不介意,对沈一远并不设防。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是分开的这三年么?

她的眼中不再只有他,准确来说,眼中已经没有了他,她可以让别人抱着她,也可以投入别人的怀抱,还有徐宁桁……

温岁又笑:“那看来妹妹做投资的钱不是爸爸的呀,那就是延舟哥哥给的咯,延舟哥哥真大方……啊,这是不是不能说……也不是包养……”

谢延舟克制着醉意,出声:“好了岁岁,投资是她的本事,她现在供职于海外w集团的战投部,至于钱,那是我给她的投资基金。”

温岁拧眉,有些气,什么投资基金,明明是包养的房子被她卖了,她可喜欢那套房子了。

但谢延舟已经不让她出声了,带了点警告:“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她记得,那是有一次,她在外面玩,回去又想抱着他一起睡,他第一瞬间的反应却以为她是闻柚白,她又气又想哭,他很快就发现她不是,直接冷下脸,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生气:“岁岁,我答应过温阿姨,会护着你,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晚上在哪玩的?又喝了多少?喝完了就回来发酒疯?你以后要再这样,不要再来找我了。”

那时她一下就流泪了:“所以你是为了闻柚白么?她做了那么多坏事,你的心已经偏了,你以前只会偏爱我。”

他被气笑:“我偏心,多少事我替你瞒下,总之以后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所以,你会娶她么?你是被蒙蔽了双眼,以前有机会结婚,你都不娶她,以后更没有机会了,婚姻自由这句话在我们这些人眼里,太可笑了,家族没有人再支持你娶她了,和家族反抗的惨烈下场,所有人都看得见。”

他只说:“结婚是另一回事,总之,你过好你的生活,以后我也会护着她。”

“如果我跟她起冲突呢?”

“岁岁,最好不要。”

当他说出这句话,温岁就明白了,她的延舟哥哥被闻柚白抢走了,他就是心偏向了闻柚白,好在她还有闻家和温家。

谢延舟笑着跟其他人投资人道:“柚白是闻氏集团闻阳的女儿,只是近年一直在海外进修,博士刚毕业,如果她没有本事,我就是给再多的钱也是打水漂。”

众人点头,闻柚白的学历是真材实料的,通过这两天的相处,也能知道,她对投资项目的确有她自己的见解,何况又是法律院校毕业的,还懂得投资的法律风险,也算是难得的跨专业人才了。

温岁笑着,手指却掐得很紧:“她才不是爸爸的女儿,私生女也算么?”

闻柚白对这句话早已经免疫了,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私生女在法律上都有财产继承权和赡养父母的义务,更何况,许茵和闻阳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温岁说完这句话之后,在场的男人们都没什么特殊反应,他们本身道德感就低,甚至他们之间可能都有人在外有私生子或是私生女。

有人还站在道德至高点,对温岁道:“温小姐,家丑不可外扬,你父亲也不想你在背后这样议论家事吧。”

“是啊是啊,祸从口出,婚姻爱情也就这样,不谈这些事了,眼界要宽一点,心眼不可太小。”

温岁笑容有些僵硬,没想到自己被反咬了。

闻柚白更关心麻将桌那边的徐宁桁,他变化得很大,以前身上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