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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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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被质问(第1页)

“陶雪。”

  我还没回答,裴珩先开口了,他的语气异常的严厉,还带着强烈的警告,“够了,你在说什么?”

  陶雪怔了怔,似乎有点反应了过来,刚才她的话有些过于针对我了,是个人都听得出其中的讽刺和炫耀。

  她再怎么伪装得好,也无法做到时时刻刻保持从容不迫,只要她对裴珩有感情,有占有欲。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悲哀吧,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抱歉,我只是想请她去家里吃个饭,虽然我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但是我是真的感谢她这些年对你的付出。”陶雪对裴珩解释道,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下,她都还能把控住,并没有很慌乱的感觉,甚至承认了说的话有问题。

  裴珩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没必要。”

  “嗯,我知道了。”陶雪点点头,这时电梯正好到了一楼,她挽着裴珩的手臂走了出去,在医院大厅里,时不时有同事会和她打招呼,然后好奇地打量着裴珩,眼里都有着惊艳羡慕。

  这种眼神,足以满足任何一个女人的虚荣心。

  陶雪把裴珩送到了医院门口的车子旁,我算是明白了,主要就是怕我和裴珩独处,所以在上班期间都是亲自送到车边。

  估计刚才她愿意跟着小猫过来,也是因为知道我在这里。

  看来无形之中我还是帮到了小猫的忙。

  “路上开车小心。”陶雪看着裴珩上了车以后,轻声叮嘱了一句,“你开车有点太快了,要改改。”

  “我知道了。”裴珩的回答很寻常平淡,听不出有什么亲密的感觉。

  我的车就在旁边,上去以后,我没有再多看这两人一眼,直接驾车离开。

  ——

  大概过了三天,我接到了邓晶儿的电话。

  她已经和陆玺诚走完了离婚手续,言语间很是平静,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意意,这两年虽然我过得很幸福,可是因为自己以前也爱玩吧,加上陆玺诚和我是一路货色嘛,内心深处其实是一直有些忐忑的,总觉得未来会发生一些事情,打破我们的幸福,现在离婚了,我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了起来,失去比拥有更安心,是不是就是这样?”

  我一时无言,因为邓晶儿说的话有点道理。

  我和裴珩离婚后,也终于过上了不用再忐忑的生活,一个本就不属于我的人,不用去患得患失,日子会好过很多。

  只是邓晶儿和陆玺诚有点遗憾,因为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还算不上那种非常严重的问题。

  婚姻是要经得起考验的,萧妍妍算是对陆玺诚的考验,还没有突破底线,只是邓晶儿已经不愿意再给他机会。

  “嗯,也许是吧,那你以后就在a市待着,还是……”我问。

  “就在a市,对了,你知不知道甜甜去y国了?”忽然,邓晶儿和我谈起了欧阳甜的事情,“好像是为了那个司礼,他们两个纠缠不清的,我都替她头痛。”

  我这段时间忙着带孩子,除了和邓晶儿的联系最多,欧阳甜李悠两人比较少。

  欧阳甜和司礼之间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当初还是我陪着她去相亲,没想到她对司礼就这样动了心,两人有过稳定的关系,但是维持不久,就出现了各种问题,尤其是司礼,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我们四个是不是被人下了诅咒?”我不由地感叹,“怎么一个两个三四个,全都是倒霉孩子,就没一个在感情上一帆风顺,悠悠之前也遇到过渣男。”

  邓晶儿也百思不得其解,语气都郁闷了起来,“对啊,我们四个上辈子一起领着鬼子进了村吗?”

  我本来有些忧郁的心情,顿时被邓晶儿的话逗笑了。

  聊了一会儿后,邓晶儿要去照顾孩子,我家的洛洛也发出了饿了的召唤声,我们便先结束了通话。

  两个小家伙的体质真的是非常好,现在白白胖胖像两个小奶团,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了,偶尔会哼哼唧唧,不知道在交流什么。

  我给他们喂饱了牛奶后,便开始拿玩具给他们练习抓握,这时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是我找的一个外地的新闻记者,本地的我怕容易被直接压下去,靳迟钧所经营的那家影楼,我是一定要解决的,既然他已经和裴珩算是闹掰了,我自然更加不需要忌惮。

  “许小姐,你说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推啊?”对方问道。

  “马上吧。”我回答得干脆。

  “行。”

  我让他这两天搜集了一些“如约”影楼宰客的新闻,以及和顾客发生过的各种矛盾,全部都整理出来,剪辑出最让人觉得恶心的几个点,全网推送,这是可以用钱买到的事情,我不差这点钱。

  之前那些被“如约”宰过的客户,估计就是没有精力和金钱和他们耗,可是我有。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一下金钱的魔力,在我的安排下,短短一天的时间,“如约”影楼的负面影响就达到了最高峰,全网都知道了他们的缺德行为,强烈地谴责。

  包括h市的工商局之类的都开始去影楼调查情况是否属实,三天之内,“如约”就暂时关门停止营业了。

  他们是连锁店,所以其他的店也受到了影响,要么生意惨淡,要么直接暂停营业。

  没人知道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受到教训,而不是缺那一个道歉,因为即使道了歉,我还是会这么做。

  简单点说,为民除害。

  但我还是低估了靳迟钧的实力,没几天,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许小姐,我是靳迟钧,还记得我吗?”

  “我当然记得,你怎么找到我号码的。”我本以为我会吃惊,但是没想到真接到了电话时,我竟然很平静,像是早就料到了。

  “我花了点办法才联系到你,你也在h市是吗?方不方便见一面,我请你吃个饭。”靳迟钧的声音还是像之前一样,听起来很儒雅随和,可是这种人的真实面目十分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