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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诱宠:权臣的掌心娇小说全书试读虐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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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第1页)

第九十七章相见

黎阳的此战一捷,无疑是给北境军一个意想不到的挫败。

一个小小的黎阳城(),甚至守军才不过几l百(),就连崔初白也从未想过,他能竟在这不起眼的城池中摔了一个跟头。

一早知道崔枕安会来,却没想到这么快,派出去的探子明明说他才过了山鸣关,谁知转眼已兵分两路,他留了个替身在山名关,实则真身已经到了黎阳。

一听崔枕安之名,崔初白一怒之下摔了桌上的酒盅,怀里的女人吓的缩了肩,席上其他几l位女子更是吓的惊叫一声,连连躲到后面去,花容失色。

“崔枕安,又他妈的是那个崔枕安!”又起一怒,崔初白越想越气,自案上站起身来,又拎起一只瓷碗重重朝前摔去。

谁料正赶上季玉禾玉门,而这只瓷碗正砸在她的脚下,碎片四处飞散,险些划伤她的脸,好歹她提前用长袖挡了一下。

腹中胎儿亦是被惊扰一下,在肚内胡乱翻动两下,心悸未平的季玉禾顾不得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手撑抚在肚子上,轻抚以作安慰。

肚子里的宝宝这才缓缓平息下来。

一早听了北境军在黎阳大败的消息,季玉禾忙跑过来查探情况。

喝的微醺的崔初白先是将目光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而后又看了她的脸,美则美矣,只是这个人让他无比厌烦。

“哟,王妃来了!”自打两个人成亲之后到了北境,崔初白就不曾给过季玉禾一个好脸。

自打季玉禾怀有身孕,他每日花天酒地,身边姬妾一日多过一日,且对她冷目横眉,日日骂上几l句,言辞污秽,不忍耳闻。

可这些季玉禾都忍了。

殿内酒气甚是浓重,季玉禾闻着这些身子有些不适,可却也是自打她入殿,殿中的四位美妾都似见到了什么活乐子,一扫方才的惊心,反而颇为玩味的看向季玉禾。

在北境王府里,没有一人瞧得起季玉禾,因为她们知道,崔初白根本不待见她。

“王爷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小心伤身,”季玉禾耐住性子好生劝道,同时好声好气冲那四位美妾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同王爷讲。”

这般好性,却也更让几l人无视她的存在,那几l人全当她的话成了耳旁风,只笑吟吟的瞧着她,面带挑衅。

果真,崔初白下一刻就指了她的鼻尖儿道:“有话直说,有屁就放!放完了赶快走!”

这话引来了几l个女人的嘻笑,笑声刺耳,季玉禾在长袖中紧紧捏了拳。

腹中的孩子亦感知到了母亲的委屈,在内动了几l下。

这一应,她也全部忍了,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季玉禾咬着牙道:“王爷,臣妾这次来,是想劝您,现在您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仗再打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老子的事儿要你多嘴?”

——甚至季玉禾都没有看清,只觉着他的衣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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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眼前一晃(),便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抡到了自己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不轻(),甚至将她发髻上的发钗也一同打掉,同时那几l个女子的笑声更大了些,都在看这位有名无实的王妃的热闹。

季玉禾颤着手捂上自己被打的火辣辣的脸,耳内嗡声作响,还能听清崔初白在那里破口大骂:“怎么?今日你那心上人,破了我北境军的力,你心里不舒服了是不是?”

“敢来求情?你算什么东西?”崔初白绕过桌案,大步来到季玉禾的身后,一把掐住她的颈后,眼见着她那张被抽扇红的脸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你当以为你是王妃,就能管老子的闲事了?”

“我告诉你,这仗我不仅要打,我还要打到京城去,我还要把崔枕安一刀一刀的给切了!”

“你心疼了是不是?你还真是下贱!”他用劲颇大,将季玉禾又往前拎了一拎,对那几l位妾室讲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这位王妃娘娘,当初被太子殿下退了两次亲,从北境到京城,她无论怎么贴,人家都不要!最后跑到我这里来!怎么,我崔初白就非得捡他崔枕安不要的东西?还要给你供成王妃?”

当初季氏,也算是出身高门,自小季玉禾更是贵女出身,她又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可嫁到此地,嫁给这个人,才一年的时间,她便受了百般折辱,这对季玉禾来讲,是何种折磨!

崔初白根本不似旁人眼中的那般端方明正,亦不是憨厚人,扮猪吃虎,从前在京城,他所有的端洁,所有的憨厚都是装出来的,一到了北境,整个人便换了一副嘴脸!这些季玉禾都放在眼中。

借了酒气,加上今日败在崔枕安手里,崔初白心中怒火被点燃,而季玉禾正又撞在火口上,他又大声道:“我崔初白哪里不如他?我爹又哪里不如晖帝?”

“当年明明是我爹随着祖父千里征战,可好处全让晖帝得了,我爹只能落个辅佐君王的下场!而那崔枕安又是什么东西?我的才能,胆识哪里不如他,只是因为他那个倍受偏爱的爹就能处处压我一头!”

“凭什么!”

“凭什么他不要的东西要丢给我!”崔初白声声疾吼,眼红的要滴血,气的想要杀人!

他用力扯着季玉禾的衣襟,几l乎将她勒的窒息,季玉禾只能用力扯着他的手,试图喘上一口气!可她大着肚子,本就身子笨重,哪里还使得上力气!

全然不顾她憋红的脸,崔初白余光看了她隆起的肚子厌恶道:“我告诉你季玉禾,你这一胎,若给我生个儿子,往后我给你吃给你住,若这一胎是个女儿,你们两个就给我一起死!”

这句话,似一柄刀,直直扎在季玉禾的心口,她一下子停下挣扎的手,双眸睁的圆大,惊恐的望向昔日的枕边人,竟没想到,他能讲出这种话!